语言、文字都不是思维的工具 今天的一些中国学者编纂的字典或一些文章上,常常看到“语言是思维的工具”或“文字是思维的工具”的说法。例如,1982年出版的《新华词典》对“思维”一词的解释是:“人脑对客观事物间接的概括的反映,认识的理性阶段。是在实践的基础上产生和发展的。语言是思维的工具,没有语言就不可能思维。人借助于语言来概括各种感觉材料,进行抽象思维,反映事物的本质和规律。思维是通过概念、判断和推理等形式来反映客观事实的能动过程。它既能动地反映存在,也能动地反作用存在,并在一定的条件下起主要的决定的作用。” “语言是思维的工具,没有语言就不可能思维。”说法,显然是错误的。如果说不用“思维工具(语言)”就不能思维,那么,人们要问这些语言“学者”,当你在没有学会语言的幼儿时期,你会不会思维?如果你那时不会思维,你怎么将事物与声音关联起来的?你怎么学会语言的?再问:聋哑人没有学会语言会不会思维?如果哑巴不会思维,他怎能与社会的正常人打交道,怎能通过对别人的察颜观色和手势等动作来理解别人的意思? 按照“语言是思维的工具,没有语言就不可能思维。”的说法,就可以导出“语言不同,思维就会不同”的观点。那么,世界上的人类,有几种语言就有几种思维了。如果你学会了两种以上语言,你会有两种以上的思维吗? 定义语言是思维的工具的理由是“人借助于语言来概括各种感觉材料,进行抽象思维,反映事物的本质和规律”。实际上,是人用语言或文字将大脑的抽象思维过程和结果表示出来。这种过程和结果,也可能是对的,也可能是错的。还需要经过别人的实践证明或思维判断来区别之,所以,它也是思维的一种对象,而不是思维的工具。工具是不具有“对、错”性质的。 由于“文字是表示语言的”错误观点,也为大多数的“学者”所接受,于是又由“语言是思维的工具”导出了“文字是思维的工具”观点。应当说,语言是表达思想的工具,它是以声音的形式表达的,供耳朵听的,它的通道是“嘴----耳----脑”;文字的是表达语言单词的工具,它是以图符的形式表达的,给眼睛看的,它的通道是“手-----眼------脑”。人的五项感觉器官,感知的自然客观事物,是思维加工的对象,直接进入大脑进行思维加工;而文字或语言材料是经过大脑加工过的事物的“代号”,是思维的产物,也可以当作思维再加工的对象,而不是加工工具。 事实上,人们的思维,是直接将客观事物进行加工的,思维与思维对象(客观事物)之间,既没有过度“桥梁”,也不需要“辅助工具”。例如,张三对李四说:“我明日早晨就去北京”。首先浮现在他们头脑的东西是“北京”这个地方,而不是“北京”这两个文字的形状或声音。北京,是一个客观事物,是大脑记忆的一个对象;文字或声音,也是大脑记忆的一种对象,从眼上或耳上得到的对象再通过大脑的思维将它与“北京”这一实际地点关连起来,作为实物“北京”的一种“符号”。作为实物符号,可以有无数种,但它只起到信息交流的作用,决不能起到帮助思维的作用。 人类的思维的基本过程和规律是天生就有的,所有的人的思维基本过程和规律都是一样的,也不需要任何工具。所以,全世界的人类的喜、怒、哀、乐的引发因子和感受、表情都是相同的,反应速度也是相同的。就如肠胃消化食物一样,不需要任何工具。不会因为西方人吃西餐,中国人吃馒头和红烧猪肉,肠胃的消化过程和规律就不同了。人类五官送到大脑里的东西,不管是原始自然物的反映信号,还是别人头脑加工过的信号,都是大脑的思维加工的对象,不会因为语言或文字的不同,使思维方式也不同的。 所以,“语言是思维的工具,没有语言就不可能思维。”的观点,完全是不符合实际的,可以说,是西方语言文字“学者”,为了推行他们的“先进的语言文字”滥造的谎言。他们企图用“虚拟因果”的方法,来欺骗那些不动脑筋不看实际的迷信西方的人们。中国的那些“鹦鹉学舌”者,也就在《汉语字典》上这样说了。 所谓“虚拟因果”,就是用实事“证明”臆想的虚事;或者是从臆想的虚事中“导出”事实来。例如一个强盗,正巧被雷击死了。于是有人就说:“人在做,天在看,做不对,遭天谴”,说这人是作了坏事遭到了天帝的惩罚。 在古代,人们对天文科学几乎一无所知,并且迷信鬼神的情况下,就认为真有其事。如果你提出怀疑,相信者就会拿出这种事实为“佐证”,令你不得不信。这就叫“虚拟因果”。 中国人向来十分钟情于“虚拟因果”的胡说,从“鬼神说”,到“五行说”,再到中医的“病理”的“六气说”、“阴阳说”、“虚实说”、“精、气、神说”等等,全是虚拟的胡说。这样做,比踏踏实实地进行科学研究,要省事的多,还把事情说得“玄而又玄”,把别人懜得心惊肉跳。所以,中国人把这类虚拟因果的胡说,称为“玄学”。 西方语言文字“学者”,为了宣传他们的语言和文字是最先进的语言和文字,也使用了“虚拟因果”的手段,来编造关于语言文字方面的谎谬“理论”。 近代以来,中国与西方的交往逐渐频繁和深入,在交往过程中,人们发现了这样的事实:论智商,中国人不比西方人差,但是,论思维逻辑性和创造能力却比西方人差。是什么原因导致这种差别呢?愚昧的中国“文人”当然找不到正确答案的,于是西方人就乘机大谝“聪明”了。“卖什么吆喝什么”,搞语言文字的人们,从这一差别上,似乎找到了根据。就说这是语言、文字的不同造成的。胡说“中国人的语言文字比西方人的语言文字落后,所以中国人的思维逻辑性和创造能力就比西方人差”。 事实上,西方的以多音节词为基础的语言与中国的以单音节词为基础的汉语,是两类性质不同的语言,是分别处在人类语言发展的不同阶段的,从发展进程上看,汉语比西方语言先进一个发展阶段,所以,这两个阶段的语言在性质上是不同的,就如禾苗状态的高粱与结穗状态的高粱不同一样;分别表示这两个阶段的性质不同的两类语言单词的“拼音字母文字”和“表意方块汉字”,是没有可比性的。所以,把这两种文字进行对比,本身就是错误的。 况且,思维不需要工具,说文字作为“思维工具”影响了学生的思维,显然是错误的。 这个“文字是思维的工具”的谎言,成了中国一些人的“理论”依据。一些相信西方拉丁语、拉丁文是比汉语汉字先进的“思维工具”的 人,就要推行“汉字拉丁化”,促使汉语向着拉丁语方向退化;一些汉字楷体的“保字”者认为,汉语是世界上最好的语言,汉字也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文字,所以,汉语、汉字是最好的“思维工具”,如果改变了汉字,就会导致中国人的思维能力下降,就反对把汉字作任何改进。 后来,一些语言文字学者,也从实践中发觉了“文字是思维的工具”的观点是错误的。因此,在修订《现代汉语词典》第六版时,就删除了“文字是思维的工具”这种说法。对“思维”一词是这样注释的:“在表象、概念的基础上进行分析、综合、判断、推理等认识活动的过程。思维是人类特有的一种精神活动,是从社会实践中产生的。” 但是,这个“注释”的后一句话是不符合实际的。事实上,“思维”,不是人类的“特有的”,很多动物都有思维能力。例如,家畜家禽都能听懂人对它们喂食、驱赶的声音信号或语言;狗能根据主人对陌生人的脸色、语气,决定对陌生人呲牙狂吠或者摇尾欢迎。拉磨的驴,是被蒙上两眼的,当它听到人用扫帚扫磨眼边散落的粮食的声音时,就判断出快磨完了,就高兴地奔跑起来。有的马为了把骑在它背上的陌生人弄下来,就故意擦着一棵大树走过去,企图把陌生人蹭下来。有的黑猩猩群能有计划有步骤地围捕小猴子。有的老鹰为了吃骨头里面的骨髓,把骨头叼到高空后,把骨头摔到石岗上,使骨头破碎,而然后飞下来吃摔出来的骨髓。动物园里的海豚,能很快理解驯兽员的训练指令,并按指令做出复杂的动作。当然,这些动物的思维能力,一般都低于一般成年人的思维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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