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化楷体字的做法,错在哪里? 关于汉字的“简、繁之争”,由来已久,早在“中华民国”时期,1935年8月21日,由当时教育部颁11400号令,公布《第一批简体字表》的前后,就出现了激烈的争论,后来,由于考试院院长戴季陶的极力反对而作罢。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国家政府对于“中华民国”时期公布的《第一批简体字表》略加修改后,在1956年国家公布实施了。但是,反对和支持简化字的争论,却没有停止。 由于双方都没有正确的语言文字发展的理论指导,所以双方拿出的“观点”,都能被对方驳倒,谁也说不服谁。在以后的实施过程中,随着国内、外的情况的新变化,简体字所带出的问题也逐渐多了起来。所以,“简、繁之争”就一直没有停止过。 在今天的信息化时代,中国大陆与大陆以外的汉字圈的人们的汉字信息交流十分密切和频繁。因为双方使用的汉字体式不同,造成了很多不必要的巨大的时间成本和经济成本的浪费,成了一个非解决不可的问题了。中国大陆与大陆以外的汉字圈的人们,在如何统一汉字的问题,也被凸显出来了。一些人提出要恢复使用繁体字,于是又出现了“简、繁之争”。 从2009年以来,几乎在每年的全国“政协”代表大会上,都有几位“政协”代表联名提出“恢复使用繁体字”的提案。 “案由”仍然主要是80年前的那些:1、不恢复繁体字,会造成汉字文化断层;2、简化字丢失了繁体字的“字理”,失去了汉字文化底蕴。“愛”简化成“爱”,无了“心”;“親”简化成“亲”,无了“见”;“厰”简化成“厂”,只有厂房无了物;3、简体字不如繁体字美观,等等。提出这样的反对“理由”是苍白无力的,因为多数楷体汉字都是无“字理”的,仅仅是一个“符号”罢了;简化字,古代就有很多,“草体字”就简化得很厉害。所以,支持简化汉字者,完全可以用“简化字比繁体字好写好记”、“汉字发展的方向,是越来越简化的”和“文字发展的趋势就是符号化”,等等的“理由”反驳他们。所以,“提案”就变成了“冷案”。 汉字楷体系统,从隋、唐形成,并取代隶体系统以后,历经五代、宋、元、明、清朝、民国,历时1000多年,由唐朝的2万多字逐渐增加到5万多字。其中2千个左右的常用汉字,大多数都违反“字形单载”的原则,变成了多意字,同时,用多种构字规则创建的新字,混在一起并用,就使原先的较有规律的楷体系统,遭到了毁坏,蜕变为一个没有规律可循的杂乱无章的符号堆了。这样,学习汉字楷体,就必须逐字死记硬背了。于是,汉字楷体系统就变成了世界上最难学会的文字系统。 从1840年开始,被世界先进国家的大炮惊醒的进步的中国人,提出“科学救国(其实,单纯地学习别人的科学技术,是救不了国的)”的路线,以赶上世界上科技发达的先进国家,摆脱落后挨打的弱国地位。“科学救国”,就必须让全民都学会读书写字,掌握科学文化知识。而难学的汉字楷体,却是普及科学文化的巨大障碍。于是,就有了“改革汉字楷体系统”的观点和做法。 可是,历来“汉字楷体的改革”者们,在理论上都不明白语言、文字的如下3点道理: 1、不明白“一定性质的语言,决定着与之匹配的文字的性质和最佳形式”的规律。“汉语是人类语言第三阶段的语音多载的语言,而拉丁语是人类语言第二阶段的语音单载的语言,不同阶段的语言,其性质是不同的。不同性质的语言,其对应的文字系统的性质和最佳形式也是不同的,是不可互相代替的。” 2、不明白“文字”是表示语言单词的完整的符号系统。更不明白文字单体的功能高低,是由文字系统的整体性能高低决定的。 搞简化楷字的人们,没有把汉字楷体看成一种“系统”,没有“以系统的观念来研究汉字楷体的缺点和问题。根本不懂得文字系统与文字单体的区别和联系。他们不懂得,文字系统的功能,虽然是通过文字单体表现出来的,但是,文字单体的功能并不等于文字系统的特性和功能。他们以为文字单体的功能就是文字系统的功能,以为改变一部分文字单体,就可改变整个文字系统的功能了。其实,每一种“文字体系”,在结构上、读写上,都是具有规律性、规范性、标准性的;在各字之间,都是具有系统性的;并不是普通的直接表示事物的杂乱无章的“符号”堆。 汉字楷体系统,不适应现代社会发展需要所表现出来的诸多缺点,虽然表现在楷体字的单体上,但是,出现缺点的原因并不在楷字单体上,而是楷体系统出了毛病----失去了系统性、规律性、规范性和标准性,变成一个杂乱无章的“符号堆”的缘故。就如一个军队一样,如果整个系统除了毛病,法规混乱,令出多门,互相矛盾,光打败仗,只换几个士兵又有什么用? 3、不明白文字的难、易,主要不是由文字的笔画的繁、简造成的,而是由是否具有“规律性、规范性、标准性”造成的。 他们还认为文字的简化是无止境的和越简化越先进的。其实,表示一定阶段的语言单词的一种文字体式,一旦形成,再简化的余地是没有的,只有重新创建新的适用体式,才有可能作进一步简化。这就是汉字系统,依次出现多种体式的根本原因。 汉字之所以“繁”,自有“繁”的道理。道理就是汉字系统,扩展字数的方式----按 “以字构字”的方式和“造字的合理规则”。用以扩字的基础“元件字”即“独体字”,都已经是最简化的了,所以,用这些“元件字”构建的合成字,也就是最简化的了,是没有再简化的余地的。例如“翻”字,在保证楷体字系统性不变的前提下,你还能再造出一个与“翻”含意相同、比“翻”更简化的字来码?这与西方拼音字母文字的造词思路,是根本不同的。 因为对以上的道理不明白,所以,就认为“文字同语言没有必然的联系”;就以为随便找任何一些书面符号,就可以当作任何语言的文;就认为“表意”的汉字是可以“改革”成“纯拼音”的拼音字母文字。于是就企图把楷体汉字,改革成用“拉丁字母”作元件的“纯汉语拼音字母文字”(简称“汉字拉丁化”或叫“汉字拉丁化”)。但是,在社会实践上,毫无实用价值,根本行不通。因为汉语是“语音多载”的语言,存在着大量的“同音异意”词,使用“纯拼音”的拼音字母文字,在书面环境里,根本无法区分“同音异意”词,根本不能准确地表达汉语的词意。 此路不通了,又转而在楷体系统内部搞“简化”。企图以此来克服楷体系统的难学难写的缺点。但是,这一方法,也是错误的。因为搞简化字的人们,一不顾汉字的造字规则,二不顾自己造的“简化字”会不会打乱楷体系统原有的字族统一性,三不顾“简化”后,文字、文章表达的准确性,四不顾文字的美观性。总之,不管“简化字”的功能如何,仅以“表音”和“简单”作为追求的目标。他们的这种思路,完全是西方拼音字母文字,使用者的思路。完全违背了汉字的造字、用字的客观规律。 它使本来就缺乏系统性、规律性,但还存在标音规律的“形声”字族,和“字意提示”功能的字族,也被搅乱了。不但没有解决楷体系统原先的任何缺点,反而添加了不少的缺点和问题。 他们就如一个莽汉,看到桌子放不平,不察是地不平还是一条腿短导致的,就拿起锯子锯桌子腿;锯了一条腿,挪个地方又放不平了,就再锯另一条腿。。。。。。最后把高桌子锯成了茶几,也还是没有解决桌子放不平的问题。 他们“简化楷字”的错误主要有如下三项: 一、消减笔画,造成混乱。削减笔画的做法,基本是三种:用历史上已有的简化异体字代替繁体字;把繁体字的局部代替其全体;将复杂的意符,用某种简单的符号来取代。 这些做法,造成如下问题: 1、丢失了“形声字”族的表音功能”。 “ 例如:把“斃” 简化的“毙”。“敝(bi去声)”是这个字的“标音”部件,用“比(bi上声)”,置换“敝(bi去声)”,虽然笔画减少了,但是读音的声调表示不正确了。再如:把“導”读音为“道”,改为“导”,就不是“形声字”了,失去了“表音”功能。这种做法,还会导致中原语言的混乱。 再如,原来繁体“歡”,是“形声字”,是按“音、意结合规则”构建的,读音从“雚”。 读音从“雚”的,形成一个“字族”:“ 獾、歓、驩、讙、懽、孉、貛、嚾、酄、嚾。。。。。。。”。现在用“又”取代“雚”,无了音的提示。同时还出现了破坏“字族”的“多诺米骨牌”效应:把“歓”简化为“欢”,用“又”代替了“雚”,而 用“雚”标音的字“形声字”,还有 “獾、讙、酄、孉、灌、鹳。。。。”。为了便于记忆,应当维持“字族”的统一性,应当把这些字的“雚”部件,统一改为“又”才是。但是,把“酄huan”改为“邓”,就与“鄧”的简化字“邓 ”相撞了;把“孉huan”改为“奴”,也与“奴”相撞了;把“灌”改为“汉”,又与“漢”的简化字“汉”相撞了;把“鹳”改为“鸡”,又与“鷄”的简化字相撞了,所以,“酄、孉、灌、鹳。”不能改,还必须保持繁体。属于“奚”字族系列的字有:嗘、鷄、雞、傒、溪、榽、蹊、螇。。。。。。把“鷄”简化为“鸡”,而“嗘、傒、雞、溪、榽”五个字,要不要都把“奚”用“又”来取代?如果都来取代,那么,它们就变成了“叹”“仅”“难”“汉”“权”,这又与“”的简化字撞车了。所以,“嗘、傒、雞、溪、榽”不能改。这样,为了把“歓、嘆、僅、難、漢、權、鄧、鷄”简化为“欢、叹、仅、难、权、邓、鸡”,就完全破坏了“雚”、“登”、“奚”、“堇”4个字族的系统性。简化汉字的“砖家”,随意造出了脱离字族统一性的2236个 “简化字”,致使整个汉字的字族系统性,遭到完全地破坏。使本来具有规律的“形声字”字族,变得无规律了,给人们增加了学习难度。 2、丢失了合成字的“字意提示的功能”。 例如,“関”中的“門”,是有“字意”提示作用的。“関”改为“关”, 省去了“門”,虽然节省了笔画数量,但该字的“字意提示”丧失了。 再如:“華”,以符号的形式,表示着大树上长满盛开的花朵。气势壮丽,光辉四射。简化为“华”后,失去了“華”字的气势。 再如:“鬥”,用“斗”取代。第一,“鬥”为去声,“斗”为上升,“斗”取代“鬥”后,成了多调字和多义字,容易读错用错。第二,“鬥”字的含义源于“二王并列,必争”的事实。用“斗”取代“鬥”,就失去了字意的这种提示。第三,属于“鬥”字族系列的“意、意结合字”,都应当合并到“斗”字族系列里去?例如“鬧”,应当写为“斗市”。这样的写法,却不像一个整体字,于是把“鬧”简化为“闹”,用“门”取代了“鬥”。但是,失去了““意、意结合字”的优点。“鬧”是“意、意结合字”-----“市场”有很多人在争价,声音乱哄哄的,显得很“鬧”。字意与实际相符,便于人们记忆。而“门”里有“市”,成什么意思?难于说通。再如:把“竄”改为“窜”;把“巖”改为“岩”;把“糧”改为“粮”;等等的做法,不是失去字音标示作用,就是失去了字义联想作用。打乱了汉字的系统性。 这种随意乱简化所导致的连锁反应,破坏了汉字楷体系统中的字族的统一性和传统的造字法则。类如“雚”字族的“形声字”,占了整个楷体字数的70%以上。类如“鬧”字的“意、意结合字”占了楷体字数的10%左右,传统的造字法和“字族”的系统性遭到破坏,整个楷体系统,到近代还残存的那一点点规律性“尾子”,就彻底消失了。 历史事实已经证明,他们的以上错误做法,全是“饮鸩止渴”的做法,严重地毁坏了汉语和汉字楷体的系统性,增加了汉语和楷体系统的混乱。不但对汉语和汉字楷体系统存在的缺点和问题,一点也没有解决,反而带来了更多的问题和麻烦。 3、增加了多义字。 例如,“厂(han)”字,原来表示 “山边的岩石突出覆盖处”,现在用来取代“厰”字。“广(yan)”字,原来表示“就山崖作成的房子”,现在用来取代“廣”字。由此增加了多意字。这说明,搞简化字的人们,不懂得必须遵循“意异形异”的原则造字。违反了“字形单载”的规律。 从以上4项问题来看,为了减少几百个字的笔画,破坏了汉字整体的系统性和规律性,导致人们对多数的汉字记忆更加困难了。如果对一些字,想都想不起来了,还有书写速度吗? 4、失去了繁体汉字的美观性。 任何一种工具,在具备了基本的功能时,人们还要求具有基本的美观性。例如,人们吃饭的碗,虽然把它做成黑色的粗糙三角形的,也可以盛米饭吃,但是,人们还是喜欢用洁白色的光滑的圆形的。简化汉字,把一些“偏旁”简化了,笔画少了,但是,使这个偏旁变丑了,也使由它组成的个合成字难看了。例如,“貝”简化为“贝”,“車”简化为“车”,“麗”简化为“丽”,“東”简化为“东”,“廣”简化为“广”,“言”简化为“讠”,“書”简化为“书”。。。。。这些字,在形状很小时,丑态还不突出,当写成大字时,丑得就不堪入目了。 二、合并同音字,导致“一字多意”、“一字多音”字大量增加,增大了文字识读的误解率。 我们的前人,为什么要造两个粗(粗、麤),四个干(乾、幹、榦、干)?那是有道理的! 把“粗”、“麤”合并字形为“粗”后,如果用文字写道:“这个圆柱太粗”。此话是指的圆柱的径围太粗呢,还是圆柱的表面不光滑呢?表达不清。 干(去声,是天干第支的“干”,也指“盾牌”);“乾(阴平,表示无水);幹(去声,表示动作,例如“幹活”; 榦(去声,表示植物的本,草木的茎;表示才能);榦(阴平,表示直立的木)”。把它们合并为“干”后,“干细胞”一词中的“干”,是“乾)” 的意思呢?还是“幹”、 “榦”的意思?就使人们分不清了。把“覆、復、复”合并为“复”;把“炸、煠”合并为“炸”;等等,都违反了字形单载的原则,在书面环境下,都会出现误解。 盲目地随意地合并“同音异意字”的做法,使汉字文章中的词语出现歧义,造成误解。为了避免这种误解,就得把原先的单音节词变成多音节词,由此使“言简意赅”的汉语文章,变得冗杂啰嗦又不准确。所以,中国人在国际上行文,都必须用法文或者英文,才能表达准确。由此严重地降低了汉语汉字的国际地位。 搞简化楷字的人们,完全不懂汉字与汉语的匹配关系,把西方语言文字的“理论”套用在汉语汉字上,重视“以音表意”,蔑视“以形表意”。其实,“以音表意”的做法,完全不适用汉语,因为汉语是“一音多意的”,存在大量“同音异意”的单词。这种一音多意的语言,在对话时,是不会引起误解的,因为有对话现场的实物、语言前后句的关系、对话双方的共同的经历背景、表情、语气、手势等等作辅助参考,可以区“分同音异意”词;当使用这些辅助参考,还不能区分时,听者当场的误解反映,会使说者改变叙述语句来解释。所以,除了面对面讲话时,语音可以多载(即一音多意)而外,其他条件下,即使听录音、看电视,也都会出现误解的;在文字环境里,没有对话现场中的参考条件,如果一字多意(多载),就很容易出现误解。所以,在文字环境里,区别“同音异意”词的唯一办法,就是用字形的不同来分辨。繁体字中,“一字多意”的字较少,绝大多数的字都是“意异形异”的,这是符合“语音多载,文字就必须单载”的规律的。这就是“文字同语言的对应规律”,或叫做“语言决定文字形式的规律”,这是不能违背的客观规律。 三、合并音型,违反了汉语的发展规律,增多了同音异义字。 由于汉语必须汉字的支持,搞楷字简化的人们也看到了这一问题,所以,在搞楷字简化时,也对汉语拼音注音字母同时作了“简化”,随意砍掉了《康熙字典》中很多原有的经过几千年才形成的极其珍贵的尖音和一些音型。 他们把zi、 ci 、si三个尖音和舌面声母“尼” 、舌根声母“鄂”、韵母iai及音型tei 、chei、sei砍去。把原来是zi、 ci 、si三个尖音声母的字,合并到j、q、x 声母的字中去,造成“酒”“久”不分、“清”“轻”不分、“惜”“希”不分;砍去舌根声母“鄂”,造成“暗”、“岸”不分;把“尼”音合并到“纳”音,使“你”音,由原先的“舌面音”读成了“舌齿音”;把读音为gei的字“隔、革、镉、膈、秴。。。。。”合并到ge音里,把“阶、节、 结”,原来分别读为“jiai ziie jie ”的,现在都读为“jie”了。由此造成了大量的同音异义词,同音异义字,增加了误解率,影响了汉语的准确性,也给电脑的拼音输入法增加了很多重码字,造成很多麻烦。一些简化字,在使用时会发生歧义和误解,有时用改变叙述语句或用组合双音词的办法弥补之。然而,这种做法又带来新的问题,这就是使语言、文章变得冗长。单字书写快了,而文章字数多了,写文章的速度又慢了,况且也增加了印刷成本。 他们的这种做法,完全违背了汉语的发展规律,不单加剧了楷体系统的混乱程度,也加剧了汉语的混乱和退化的速度,导致本来是言简意赅的优质汉语,变成罗嗦、冗杂、不准确的劣质汉语。 民国时期制定的“汉字注音符号方案”,是能比较完全地表示汉语的语音的。而后来的“拉丁字母的汉语拼音方案”,既不能全面表示汉语语音,也不能完全表示北京方言的语音。是黎锦旭等几个人为了推行“汉字拉丁化”而拟定脱离汉语、汉字实际的“方案”。所以,只要尊重科学、尊重事实的人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应当废止“拉丁化的汉语拼音方案”恢复原先的“汉字注音符号方案”。 在楷体系统之内搞“楷体简化字”,是一种典型的片面的错误的观点支配下的盲目行为,从短期上和少量字的使用上看,对大众的文化普及有一些作用。但从长远看,简化字不但没解决繁体字的缺点和问题,反而增多了缺点和问题,得不偿失。 总之,简化楷体字的错误做法,带来了如下7种危害: 1、消减了单个字的原有功能; 2、破坏了“字形单载”的基本原则; 3、破坏楷字体系的系统性、规律性,标准性和规范性; 4、损坏了汉字楷体的美观性; 5、增加了异体字数量,从而在整个楷字体系上增加混乱程度,增加了学习难度。 6、使“言简意赅”的汉语文章,变得冗杂啰嗦又不准确。所以,联合国的中文文字,还得附上发文或英文副本,来作“注释”。直接降低了汉语汉字的国际地位。 7、造成了两种“断裂层”。 大陆的简化字毛病多多,并不比繁体字优越,所以,没有得到台湾、日本、韩国和海外华侨的认同。几十年以后,大陆与他们之间,出现了汉字使用上的“断裂层”。并且,大陆自身,也出现了简、繁汉字使用上的历史文化“断裂层”。今天,这两种“断裂层”,给大陆自身和国外汉字文化圈的人们,造成了巨大的麻烦和巨大的经济损失。大陆为了弥补这两种断裂层,又不得不搞“简、繁两种字体的转换”。 我们的前人,比现代搞 “简化楷体字”的“专家”内行得多。他们知道,当一种汉字体式出现了固有的缺点时,采用改变单个字体的办法,是不能克服这样的缺点的,只有按汉字发展的固有规律,创建一种“继承了汉字旧体的一切优点、克服了旧体的一切缺点的新体汉字系统,来更新整个旧体汉字系统”,才行。所以,从汉字产生以来,汉字体式系统已经被我们的前人更新过7次了。 而今天搞楷体简化的人们,不采取前人多次使用的“创建新体汉字系统,来更新整个旧体汉字系统”的正确的办法,来解决楷体系统的问题,却采用“简化”几百个楷字单体的错误办法。 尽管“汉字拉丁化”和“无理简化汉字”的错误是十分明显地的,一直受到国内外人们的强烈质疑和反对,但是,由于60多年以来,掌握中国大陆的语言文字发言权的“权威”和“学者”们,都是“汉字拉丁派”和“汉字简化派”。他们造就了一种“既得利益”小圈子和利益链。今天,要这些“权威”、“学者”们承认和改正错误,实行“意、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就如“让猴嘴里吐枣”一样难办。 人不会“返老还童”,历史不管对错,都不会返回重走。中国大陆推行简化楷体字60多年,虽然是不符合汉字发展规律的,得不偿失的,但是,却造成了大多数的普通民众只会使用简体字而不会使用繁体字的事实了,造成多数人成为繁体字文盲了。所以,要在大陆上恢复繁体字的使用,就要让大多数的人从新学习汉字,这种阻力和经济代价,就让在大陆上“恢复繁体字的使用”成为不可能了。 由于大陆以外的汉字圈的人们,对大陆的简体字的缺点和危害,一直看得很清楚,采取抵制的态度,一直就使用繁体字。所以,虽然与大陆在文字方面的交流出现不便,但是,让他们放弃繁体字,使用简体字,从理论上和实践上,都难以让他们接受。 对于这种“僵局”,有人提出采取“识‘繁’用‘简’”,有人提出“繁体为印刷体,简体为手写体”。 让大陆的人们停止使用简体字,恢复使用繁体字,或者让大陆以外的人们停止使用繁体字,使用简体字?这种“二择其一”的方法,肯定都不会让任何一方接受的。 对于这种“僵局”,有人提出采取“识‘繁’用‘简’”,有人提出“繁体为印刷体,简体为手写体”。 首先,应当认识,今天的汉字“简、繁”字之间的区别,不同于印刷体“宋体字”与手写“楷体行书字”之间的区别: 汉字印刷体“宋体字”与手写“楷体行书字”之间,在结构上是一样的,两者的区别,仅仅在笔画形状上不同。这种笔画形状的不同,是因为书写的工具不同所导致的,例如,“汉”的宋体字“汉”与手写楷体行书的“汉”的区别。而“简体”(汉)与“繁体”(漢)字之间的区别,在于结构的不同。这是两种不同的“区别”,不可混为一谈。 其次,这种观点,脱离了社会实际。世界上各国的文字,其体式都有过更新升级,有的更新升级过多次。文字是工具,人们使用工具,是本着“弃劣择优”原则的,所以,人们在使用更新升级后的文字体式的同时,就放弃使用以前的文字体式了。所以,古今中外,世界上任何国家的普通大众,都不同时使用两种“字意一样字形迥异”的文字。否则,更新升级文字体式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要广大民众“识‘繁’用‘简’”,或“繁体为印刷体,简体为手写体”。就是要每个中国人必须学习两种“字意一样字形迥异”的文字 。这就如,要广大民众在吃饭时,同时使用木筷和竹筷,两双筷子夹菜吃,能行得通吗? 再则,主要的问题是:即使有一方同意放弃简体字或繁体字,汉字楷体(简体字或繁体字)在今天所存在的4大缺点和10大问题,仍然不能克服。 当年,中国大陆之所以推行简化楷体字,主观目的是为了克服楷体系统的4大缺点和10大问题之一的“难学难写”的缺点。但是,由于缺乏正确的语言文字发展的理论的指导,盲目地进行“简化”,才导致了这种“饮鸩止渴”的结果,造成了“简、繁之争”一直延续到今天。 今天,世界已经进入了“电脑信息化时代”。由于汉字系统,不论“繁体”还是“简体”,都没有规律性、规范性和标准性,都找不出可以组建无数个楷体汉字的几十个通用构字元件作为“人、机信息交换标准代码”,从而在电脑上,组建出无限的不重码的楷体汉字;因此就不能建立起“中国独立自主的纯汉字的电脑信息系统”。致使中国的汉字信息,不得不挂接在“美国的英文信息系统上”。 因此,目前我国从手机到服务器,从办公软件到操作系统,从搜索引擎到无线通信技术,被美国的“思科、IBM、谷歌、高通、英特尔、苹果、甲骨文、微软”渗透到了中国网络的每一个环节;政府、海关、邮政、金融、铁路、民航、医疗、军警,每一个部门几乎都有美国科技巨头的影子。可以毫不夸张地讲,中国几亿储户的私有财产状况和金融信息,老美恐怕比我们银行还了如指掌;对于政府的所做所为了如指掌;甚至于官场等级职务分布情况、人口民族、文化教育、科学进展、未来趋势。。。。。。。全部一清二楚。美国可以随时使用“遥控信息炸弹”,瘫痪中国。中国完全成了美国的“网中之鱼”。 所以,今天,再搞“简繁之争”,不论哪方胜负,都毫无意义了。今天亟需解决的是如何把汉字楷体系统尽快升级成克服了楷体系统4大缺点和10大问题、继承了楷体系统一切优点、能与楷体系统实现“无缝转换”的、并具有“规律性、规范性和标准性”的“新体汉字系统”,从而建立起中国独立自主的纯汉字电脑信息系统,以摆脱“网中之鱼”的厄运。 这样的“新体汉字系统”,能不能创建出来呢?当然能够创建出来的。“意、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就是这种“新体汉字系统”。 把目前的汉字楷体系统升级为“意、音双表新体汉字系统”以后,不单能建立起中国独立自主的纯汉字电脑信息系统,彻底摆脱了“网中之鱼”的厄运,并且“简繁之争”也自然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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