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
发表于 2022-5-5 14:49:46
附录五——价值与人口
在附录四中,我们阐明了我们理论的基础是为人民服务与五维逻辑。其中一个关键论据是:人民是利的创造者,也应当是利的享有者。这凸显了人的价值与意义。
那么,有人或许会有疑问:现在的科技已经迈向无人化、智能化了,人的作用正在日益萎缩,大部分人将失去存在的价值,沦为“垃圾人口”,成为文明的负担,你怎么看?
我只能说,邪恶势力的智商实在是“感人”,连最宝贵的人口,都能被他们看成“垃圾”,真的是不服不行。
在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精英(包括犹太、昂撒等)治国理政的经验,其实极度贫乏(犹太人灭国、流浪了二千多年,谈何治国?)。因此,以他们浅薄的认知来规划人类文明,无异于纸上谈兵,甚至连赵括都不如——赵括生活的时代,中国人已经积累了丰厚的军事、战争经验和理论,赵括的父亲还是一代名将,学习过这些宝贵财富的赵括,还是很有些宝贝可以炫耀的。
脑子是个好东西,但并非人人都有,外加还得有丰厚的历史积淀,那就更是增加了难度。
一个有脑子的人,首先得明白“利”在哪里,然后,得知道谋利、获利的手段是什么。这就到了义与礼的层面。得了利之后,要好好爱护利之源,这就到了“仁”。当他把这一切都充分内化为自身能力和品质后,就成为“德”。事情到了这样复杂的程度后,人就要考虑如何化繁为简,保持自主与自由了。这就到了道的层面,也就是哲学层面。
说到哲学,有一个最简明的事实就摆在我们面前:一个把全世界大多数人都视为“垃圾人口”,且打算清除之的群体,是不是在反人类?当然是!如果这都不叫反人类,那,“反人类”这个词就直接取消算了!既然他们是反人类分子,那问题就很明晰了:
身为人类而反人类,他们秉持的哲学是不是垃圾级的?连小学生都能响亮地回答:当然是!
“垃圾哲学”只能出自垃圾化的思维。那么,他们的思维到底“垃圾”在哪里呢?
首先要明确什么是垃圾。所谓垃圾,就是没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我们也要明确什么是价值。
价值是有机体出现后才有的现象,是因为能满足有机体的需要而确立的(事物间的)彼此关联,如同一个召唤与一个回应一般的关联性,就好像风吹在海面上,卷起朵朵浪花一般。
无机界是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浪花”,即便天崩地裂,也是平静无波。因为,无机界并不发出召唤,也不期待回应。无机界无所谓价值,它随遇而安。
当有机体发出一声召唤,便如同利刃划破了无机界的平静。有机体将依据回应的有无、回应的程度而做出正、误、好、坏、多、寡、善、恶的区分,并采取相应的行动,来改变相关的世界。
所以,价值必然是一个故事,一个又一个故事,无穷无尽的故事,于是,就有了历史。故事里有因果,也有情感,从而生出许多的羁绊、牵连。无数的羁绊、牵连,令有机体有了归属:归属于历史,归属于故事,归属于环境,归属于群体,归属于世界。
所以,不要谈论纯粹的自由,那是无机界的寂寞。自由只是有机体在无穷羁绊和牵连中的节奏,而价值就在这复杂的交响中鸣响、扩散,余韵绵绵。
然而,反人类的家伙却要将这一切一举斩断,将全世界70多亿人只留下经过他们精确计算、挑选后的5亿,声称:5亿之外,全是垃圾,应予清除。如今,他们正发动全球性的生化战争来实施这罪恶的阴谋!
我们且不去痛斥他们的残忍与灭绝人性,单单就说垃圾。
究竟谁是垃圾,其实已经一目了然了。
全人类的价值早已结成了一体,成了一个“一”。任何“一份”单独的价值,都与全人类(拥有)的价值紧密相连,并相互扶持、相互支撑,构造起日益复杂、磅礴的人类价值之潮、文明之浪,并涌向星辰大海、宇宙无疆。
然而,这些阴谋家、反人类分子却嫌人类掀起的浪头太大了、太吵了,他们掌控不住了,就要把它砍了,拍碎了,只留下一茶杯的水,供他们慢慢细品。这说明,他们已经自立于人类价值体之外了,成了人类价值体、或者人类命运共同体之外的赘疣。他们才是明明白白的垃圾,而不是别的什么人!这群被人类供养的垃圾,不仅对人类毫无贡献,竟然还要对人类反攻倒算!说他们是垃圾,都是对垃圾的玷污!
我们从情感上就不能接受这样的东西与我们并立于世。我们必须与他们划清界线。请大家给他们起一个专属的称谓吧,别玷污了垃圾的名声!
老农
发表于 2022-5-5 14:51:10
附录六——人类文明的变异
人类文明重大变迁的意义,也许要经过几百年的历程,才能为人们所认清。科学出现所造成的文明变迁就是如此。
人们一直在争论:古代中国有没有科学?或科学为什么没有在中国自发出现?过去,人们一直就这类问题争讼不止,根本原因在于没有看清科学出现对于人类文明的意义,或者说,过往所造成的意义。
科学出现促成了人类文明发生了重大的变异:由人的文明变异为物的文明。其“自然”终点必然是反人类(法西斯、恐怖主义、清除“垃圾”人口等邪恶事物,均在清晰地证明这一点)。
文明的这场变异体现为:人的价值逐步贬低,物的价值逐步抬升——资本被抬升,机器、技术被抬升,市场(所谓看不见的手)被抬升,无人化、智能化飞速发展,人力被淘汰,社会产能大幅过剩,而大多数人却消费能力不足。人们生产了大量的物(品),而人们却用不上。这表明,文明已经充分异化,主要不再为人服务,而是为物(如资本)“服务”,也就是在为“虚无”服务(物不需要任何“服务”)。文明完全成了盲动。文明犯了根本性的错误,走入了死胡同!
中国是文明古国,也是文明故国,是人类唯一延续至今的文明。中国没有自发产生科学,恰恰是因为中国人拒绝了文明的异化,拒绝了物的文明。
中国曾经发生过物的文明,并一度蔚为大观。
那就是秦国和秦朝。秦国通过把国家、国民物化为战争机器,殄灭六国,尽享战争红利和物化人的好处。然而,“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要害就是“你出来了”。你若不“出来”,那么,大家相互帮衬,彼此彼此,无所谓“还”或“不还”;但既然你“出来”了,就得你自己还。秦朝的确是“还”了,结果就是“二世而亡”。
它的“出来”,或者说“出位”,就在于它踏入了物化的文明。比如说,它的严刑峻法,不考虑人性的含混波动,只有刻板冷面。最终逼得陈胜吴广拼死反抗,为人的文明讨回公道。随后的汉朝,先是回归道家文明,继而选择儒家文化,彻底封杀了物的文明滋长、壮大的可能。士农工商,把商排在末尾,就是不许物的文明坐大的重大安排:即所有的人、所有的活动,都是为人而动。而商人这种只为物、为财而动的活动,必须受到最严密的监控,不许它“出来”、“出位”。
秦朝有吕不韦这样的大商人做了宰相,还编了《吕氏春秋》,恰是秦朝的特色。后世是没有的。
当明朝后期,大量南方官员纷纷转型成为商人,成为贪婪且掌权的谋利群体,中华文明再次遭遇物的文明异化的挑战。而明朝统治上层应对不力,导致灭国、亡国,为异族所统治,从此竟回归了人的文明,关上了文明物化的大门,为中国近代的苦难酝酿着历史基础。这是中国的不幸,但又是人类的大幸。因为,这为人类保留了人的文明的火种!
若非如此,连人类唯一真正的人的文明都被异化了,人类除了灭亡于物的文明,还能有什么下场!
通过中国这场在近五百年历史中跌宕起伏的大演绎,我们得以认清人类的方向,文明的方向。这就是:告别物的文明,回归人的文明。告别唯生产力、唯GDP的发展模式,告别对利润、效率的盲目迷恋,告别对力量的片面追求,回归自然的、平衡的、生态的、人性的发展道路。人要为了人,为了自然,为了人性而活着,而不是为了物。
那种病态的活法,就是取死之道!
当然,我们并不是要抛弃科学,而是要让科学的归科学,人文的归人文。而不要——为了科学而拼命,拿科学来拼命,那都是为物所役:比如,目前几乎所有的科学都首先服务于战争和战争的技术;目前几乎所有的手段(政治、经济、文化、法律、道德、媒体、生命技术、核能技术等等)统统都被用于相互厮杀。这些正是物的文明垂死阶段的必然表现,是把人类带往地狱的可怕传送带。
人类需要的是被人的文明降服的科学、回归人的文明的科学,而不是相反。毕竟,科学不过是人类掌握的无数工具中的一项而已。
人类需要的不是疯狂,而是明智的选择:是人的,还是物的。
附录六补遗:最近发生的许多事件均能折射出人的文明与物的文明之间的冲突,比如“共存”还是“清零”的争论;封城期间,投机倒把高价贩卖生活物资;还有重庆卖扣肉老妇遭遇“职业打假人”“合法”欺负,被坑5万元的事件。这后一个事件非常典型地凸显了物的文明(抽象的法律条文)压倒人的文明的文明异化的本质。
老农
发表于 2022-5-5 14:51:57
附录七——物的文明
文明的实质是人与人相互成就。古人云:己欲达而达人。范仲淹说:先天下之忧而忧。共产主义说:解放全人类才能解放自己。总之,人与人可能并不平等,但他们对什么样的制度安排是“公平”、“合理”的,有同样的共识和默契。比如说,在奴隶制社会,奴隶主与奴隶之间,对当时的制度有共识,彼此可以达成一定默契,维持那样在今天看来绝对不合理的制度和彼此关系。
同样,在原始资本主义阶段也有这种共识和默契,人民尚能忍受一定程度的剥削。但是,资产阶级的贪婪超越了共识和默契,一味只追求私利的膨胀,而不顾劳工的死活,更不肯成就劳工,也就颠覆了其“文明”,导致了社会动荡。在这一过程中,逐步孕育出了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思想。特别是马克思的《资本论》,彻底揭露了资本家剥削的秘密,也就彻底粉碎了关于资本主义制度是公平、合理的共识,将资本主义逐出了文明的序列,掀起了轰轰烈烈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以图重新建立公平、合理的制度,恢复人(间)的文明。
那么,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为什么“失败”了,陷入了长期的低谷呢?
原来,国际垄断资产阶级十分狡猾,他们以“文明”来反文明,以“文明”为手段来扭曲、绞杀文明——通过对文明的投机,从内部颠覆了文明。这便是“物的文明”的来历。
所谓“物的文明”,就是对文明的物化,即,将文明当做投机手段,以达成少数人的私欲的制度安排。
何解?
我们都听过一句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就是一种将人物化的、当做工具,以投机手段收买人来卖命的“文明”操作。而如果将这种操作普遍化,运用到每个人身上,就是对文明的物化。而这种操作成功的后果,就呈现为“物的文明”,即所有人(或绝大多数人)都成了物化人、工具人,如行尸走肉,如同“耗材”(比如,如今的职场人一过了35岁,就面临严峻的淘汰形势,就要被“毕业”——“毕业”即结束营业、结束事业,而不是结束学业。从资本家对“毕业”这个词的移用,也可折射出其以“文明”反文明,以投机颠覆文明的手法)。
那么,这种对人的普遍的物化是如何开始的呢?两个字:诱惑,如“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这种操作中,双方有默契而无共识——默契在于双方对财富魅力的相信。但一方想的是:这帮蠢货里肯定会有人上钩,愿意卖命效力的。到时候多哄哄他,再给些适合他的甜头,让他死心塌地;另一方想的是:乖乖,这么多钱,够我快活二十年的,或够给老娘看病,再买个宅子养老了,这老板出手真阔气!我去试试,死也值了!
所以,这无非是两种投机念头的契合,不可能长久,也不可能牢固。三姓家奴吕布与董卓的关系生动演绎了这种契合的起承转合,最终,两个人都不得好死。
那么,在全社会层面如何进行普遍的诱惑呢?商鞅“徙木立信”的典故做了最好的诠释。其原理还是重赏。这种重赏显然是一种对人群常识的扭曲,俗称“洗脑”。一开始,人们都不相信此事。但随着赏格的升高,诱惑的魔力终究发挥了出来。随后,人们的观念也就被扭曲了。洗脑第一步成功,即所谓“立信”。
前面说了,这种投机与投机的契合是反文明的,下场也多半不好。商鞅死于车裂,秦朝亡于二世。这就是文明对反文明的反应或反击。
文明是人与人的相互成就。这话我在本篇已说了第二遍。但我决不会说第三遍。为什么不说呢?不是说“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吗?各位,“说三遍”就是洗脑。那是反文明者、投机分子惯用的花招,与诱惑的性质相同——都是诉诸人的低级本能或低级欲望,也就往往把人锁死在低级水平。这哪里是成就人,分明是在毁人!所以才说这是反文明的!
诉诸人的低级本能或欲望,才能使人依附于特定的人、特定的体系和制度。反之,激发起人的高级情感和智力活动,只能促进人的成长、独立和自主性,如何令其依附、成为工具人呢?所以,对于物的文明来说,毁人是必须的,把人往下三路引,才是“标准”操作:广告天天洗脑,微X式的碎片化阅读,就是在“毁伤”你的智慧机能;个人主义、自由主义、享乐主义、消费主义、虚无主义、娱乐至死、奶头乐,远远地送你一程;告别崇高,逃避宏大叙事,则给文明之希望的棺材钉上最后一枚钉子;然后,用各种“梦”、诗与远方为其下葬、烧纸、燃上一炷香,祝福道:走好,安好。流一滴感伤的泪,扭头便饮下“物”的甘醴、醇酒。还能有比这更完美的文明操作吗?文明是文明了,但文明也就这样被阉割、杀死了。
这便是物的文明的标准“操作手册”。
你是否已经被封装在其中了呢?
老农
发表于 2022-5-9 23:29:44
反文明的手段当然不止于诱惑,其工具箱里的“法宝”可谓琳琅满目,举不胜举,正如权术、厚黑术、成功学一般,堪称一门“学问”。这里再试举二、三,做个示例。
恐怖。解放前,在国统区(国民党统治区)有所谓“白色恐怖”;美国上世纪50年代搞过“麦卡锡主义”,弄得人人自危,噤若寒蝉,谈共产党色变,钱学森就吃过这样的苦头。今天,美国则是谈“中国间谍”色变,在学术界明里暗里继续玩弄这种恐怖手法,维护统治阶级私利。最新的例子。则是连俄罗斯的一切,包括柴可夫斯基的音乐、俄国文学家的作品、俄罗斯的猫和树都遭到制裁,更遑论俄罗斯运动员和艺术家了。在中国网络上,则有网暴和人肉搜索对待无辜的普通人,受其伤害、荼毒者不乏其人。总之,用压倒性(碾压式)的恐吓、威胁,乃至迫害手段阻止人们行动、表达以至思考,维护少数人的特权、私利,就是恐怖的实质。
示弱或“卖惨”。扮演弱者往往能出奇效。“珍珠港事件”促成了美国参战。“911事件”促成了美国反恐。当年,台湾的陈水扁自导自演“两颗子弹”事件,一举扭转了竞选颓势,荣登“宝座”。这种以“弱者”身份博取公众同情的投机手段,常常能“四两拨千斤”,堪比“舆论核弹”。
分而治之。美国在国内国际、线上线下大搞各种身份政治,让人民斗人民,群众斗群众,是其一种主流的政治操弄手法。针对中国,近来主要玩弄极端女权,搞性别对立、男女撕裂,来恶化中国的文化生态,助力其扼华、弱华。
上述手法,随着信息的传播、民智的提升,已经越来越被人民所觉知和警惕,其反文明的效力已大不如前了。
下面再结合一些实例,更深入地把握物的文明的反文明“威力”。
实例一:“造谣动动嘴,辟谣跑断腿。”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从来,人就有好奇、猎奇的心理,又有嫉妒、幸灾乐祸、窥探隐私、传播“秘闻”的低级、恶劣趣味。造谣正是利用这种低级心理和倾向,借助现代化的传播工具:手机、网络,让抹黑、中伤这种厚黑术产生登峰造极的效果。
而辟谣,一则时效滞后,二则真相不易获得,三则不合人性的低级趣味,故成本很高。所以,传播效果向来远逊于谣言。造谣就成为反文明的一件“利器”:既可定点、定向“狙杀”,又可大规模、全生态“屠杀”,令善良的人们防不胜防,且损失惨重。
而谣言,这种反文明手段,之所以能“谣翻一片”、“谣翻中国”,正在于人群的文明程度不够,也正凸显出全面建设文明的重要和深远意义。“谣言止于智者。”普遍地提升民众的文明素养、智慧水平,才是防谣、止谣的根本之策,也恰恰符合文明的发展方向。所以,一日不停地建设文明,推进文明,就是最好的策略。正所谓“好人不做事,坏人闹翻天,”,“舆论的阵地,我们不去占领,敌人就会去占领”。每一份正能量,都是谣言的克星!
实例二:法西斯。
法西斯是利用前述的恐怖手段来统治民众,通俗讲,就是抱团向民众输出暴力,并占据社会主流。一般而言,统治者常常利用特务组织施行此对内高压统治手段。最有名的当属明朝的东厂、西厂和锦衣卫,武则天的酷吏统治,大家熟知的狄仁杰就曾尝过滋味。通常,这是统治阶级统治力虚弱的时候,才会采取的极端手段。比如,王朝得位不正,统治合法性不足,便产生了严密监控人们思想和言论的政治需要。魏晋时期、武则天和明朝永乐时期即是如此。民国在三、四十年代也这么搞,也是其政权虚弱的表现。
欧洲(德国、意大利、西班牙等)、日本、美国麦卡锡时代等,也逃不出这个逻辑。而西方搞法西斯之所以更“正宗”,则在于其文明发育程度落后,民众也普遍有慕强、迷恋暴力(不相信仁义和讲道理)的倾向(比如,美国人执迷于拥枪,欧洲有足球流氓,乌克兰的亚速营前身正是球迷组织。换言之,若美国不搞拥枪,就会遍地是流氓球迷组织,会令社会维稳成本更加高昂。反而拥枪还能成为一门一本万利的生意,大大降低社会“治理”成本,特别适合这个移民国家的内在禀赋。未来,中国若要在国际上发挥领导力,对欧美这种文明落后的禀赋,不可不察),故而,法西斯可以全民化地搞,而不仅仅局限于特务组织。以至于可以“跨国输出”,搞军事侵略、种族屠杀,成为人类一大毒瘤。
此外,迷恋暴力还成为一部分西方人的牟利手段:如外国雇佣军(兵)制度、跨国黑社会组织等(中国的黑社会,一方面被政府压制着,另一方面,有文明传统的浸润,有时还讲所谓江湖道义,与欧美那些极端迷恋暴力、不讲仁义的黑社会,完全不在一个世界)。
也因此,法西斯的文化基因在欧美从来不曾消失,一遇到合适的政治土壤和气候,便如野草蓬生。各国政府都不敢掉以轻心。一旦极端政治派别坐大,则法西斯必然有燎原之势。
实例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核、生化武器)与无人机武器。
且不说“大杀器”,先说说无人机武器。
看过无人机作战视频的人,都会对其作战效能感受强烈,甚至觉得毛骨悚然:从天空无声无息突降“霹雳”,肉身(或装备等)顷刻陨灭、成灰。如此非人、惊人的效率,往往令人目瞪口呆,久久无语,哀叹:人与蝼蚁何异!可见,这种武器的反人类性毋庸置疑。人类还沾沾自喜地把它用于战争。这开启的只能是反人类、反文明的进程。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而不应是无休止、无限制的屠杀、滥杀。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国家,原本,要么长期对峙消耗,要么握手言和,罢战、止战。可一旦用上无人机这样的“凶器”,对峙是不可能的,只能是精壮人口的无底线消灭(消耗),真能打至最后一人——就剩下躲在暗处的无人机操作手。那将是怎样的恐怖场景:战场空旷得见不到一个活人,只有无数的无人机飞来飞去。或许,人类应该修改战争法则,直接搞无人机对决,“省下”宝贵的人命。可惜,这种好事是不可能出现的,人类不遭受惨痛的教训是不可能放弃暴力,走向文明的。正如当年人类与“大杀器”的遇合转折。
正是大杀器的恐怖威力(反人类性),阻止了人类对其的使用。然而,它毕竟已经被人制造出来了,而且随时可用,其反人类、反文明的属性始终如一。归根结底,这是现代文明内秉的“天赋”,是物的文明的本色。
实例四:流量、收视率、KPI(企业关键业绩指标)。
这些抽象物(数据)对于具体的人(受众、消费者和基层从业者)的意义是模糊不清的,但对于资本及其利益(利润)的意义则十分清晰的。所以,它们自然也就归属于非人的、抽象物的力量和阵营中。反过来,就成为压迫具体的人的力量。它们也很自然具有反人类性、反文明的属性。对流量的操控,让少数人丰盈润泽的同时,却让多数人坐困愁城。如果这是自然形成的,也无可厚非。可它却是花费不菲代价在完全人为的(平台)世界,由人为打造,刻意追求“人之道”、“马太效应”的表现,其不公和剥削性质格外鲜明,其“富者恒富,贫者恒贫”的效应,正是反文明的具体体现。
还记得什么是文明吗?回到前面复习一下吧。可有人说:市场经济就是如此呀!优胜劣汰。拜托,这是在中国,我们要的是中国特色的市场经济。所以,我们要谈谈——
实例五:资本、市场、一般等价物、一般抽象物。
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人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说明资本的反人类性属性是“娘胎”里就带来的(当然,资本不止有一种属性)。而这个“娘胎”无疑就是市场和商业。资本天然反人类,但不必然能反人类。正如说,老虎天生能吃人,但未必能吃到人。那市场和商业如何呢?市场是人们互通有无的场所,商业是互通有无和调剂余缺的事业,是为人服务的。如果不是一味地牟利,一门心思地牟利,那它们绝对是善良之地和事业。但是,当资本独霸市场和商业,那市场注定是恶之花盛开之地,商业便是罪恶的行销行。而普通人、一般的弱小的市场参与者无力对抗资本,无力阻止“老虎”吃人。这就需要社会出面、国家出面,把老虎收入笼中。这才是文明的做法。
同样,货币(一般等价物)也是人为的工具,可以善用,也可以“恶用”。“美元潮汐”就是“恶用”的典型,是反文明的用法。规则、法律、道德、意识形态、主义、信仰等一般抽象物,也是人定的,也有善用、“恶用”之不同。在现代,我们都用进步或反动来评价之。自然,反动的也就是反文明的。这个就毋庸多言了。
实例六:颜色“革命”。
革命通常代表进步,代表文明。但“颜色革命”却是集各种反文明手段于一身,辅以正义、公平、进步的“外包装”,为少数人的私利,反对多数人的利益,成为强势国家对付弱势国家的颠覆利器。正义的人们唯有识破其各方面的伪文明、反文明性质,才能有效击败这种反动、反文明(且常常反人类)的新花招,保护文明,建设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