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农 于 2022-4-22 09:54 编辑
首先向大家报告一个好消息:我们的取经之旅就要“鸟枪换炮”了!啥意思?
在以前,我们的取经路都只能靠两种方法探索前进:一是实事求是,二是哲学直觉(顿悟),凭此在茫茫荒野与暗夜中摸索行路。但很快,接下来我们将开启新的探索阶段了,即理论联系实际——要有理论了!或者说是搭建理论雏形了!有了理论的支持,探索就将有巨大的确定性,即找到通往哲学“宝藏”的光明大道了。我们只要沿路前行,必能一路收获满满,而不再有上顿没下顿,时不时还要吃夹生饭、冷饭、沙子很多的饭,没办法,那时条件简陋,天可怜见的。(字老是打乱,敌人一直不停在胡乱移动光标,一不注意,字就打到乱七八糟的位置上,需要不停检查修改)
不过,从今往后,咱们的条件就要根本性地改观了,也要有理论的大炮了!用李云龙的话说:“咱是有钱人”,一言不合,“把大炮拉上来”,给我轰!——把真理放在大炮的射程之内,那感觉,不要太爽!有没有一种军国主义分子穷兵黩武的感觉?——这实际就是说,咱们也升维了,超越旧维度了:由走变跑,或由跑变飞了。那肯定很爽啦!但第一,不能忘本,第二还是要一手一脚搭建理论,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所以,我们要理论联系实际。
前面说到,要找到正确方向,重新出发。方向已经有了:要理论联系实际,搭建理论。那“出发点”在哪里?就是对人的本质的透彻认识。这相当于地基。有了坚实的地基,才能建起稳固的思想和理论大厦。
那就首先来搭建地基吧。
之前,我们从考察人的历史逻辑起点,触摸到了人的本质、这一重大课题,它实际回答了“我是谁”的问题。西方哲学三大问我们都不陌生:我是谁,来自哪里,去往何方?但西方资产阶级思想家给出的答案却根本上是误导人、让人误入歧途的。
这种思想错误首先就出在目标的设定上——西方要找绝对真理,绝对颠扑不破的终极之物。于是,就必定要取消历史、各种现实的支撑,以消除任何偶然的、特殊的和必然会消失的因素。于是,只能依靠逻辑,做形而上学的思辨,从而得出了那个著名的结论:“我思故我在”。这样,人的本质没有了历史与现实的联系,便只能推出一个结论:自由。我是自由的,来自自由,去往自由。这就是西方为“人”(那个“理性人”)找到的终极答案。看上去很美,其实,全是空洞的臆想。
人都是从历史与现实的交叉点走来的,并始终与历史和现实相伴。脱离这些做纯粹思辨,只能是形而上学的臆想,注定是自嗨自爽的无谓游戏。信了它,就悲剧了,必然误入歧途。唯一的用处,就是给自己的一切欲望找理由,给自己的一切麻烦擦屁股,把一切责任都推卸干净。这就是西方的所谓“自由”的全部意义。这“自由”完全是人类的“异教”,不仅一文不值,而且有毒有害。
那么,什么是人类的“正教”?就是人文领域的正确理论。其正确性就在于始终与具体的历史和现实紧密相通,并被具体的实践所验证。所以,它不是僵死的原则、教条,而是流水不腐,与时俱进的开放体系。
这一体系,目前有两样构件:1、基础、地基,是对人的本质的全面、综合且开放的认定,即马克思所说的: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2、一般方法,就是超维逻辑(也叫万维逻辑、球形逻辑,这三个是同一件东西。以下将随机互用)。这同样是全面、综合且开放的方法体系。这一方法体系有一个根本原则:中庸,或称和解、悟道,最简练的就一个字:道。
以上两样互为开放者(解放者),也互为收敛者(拘束者、监督者),就如一阴一阳的太极圆环、太极图。
若单纯讲“道”,难免滑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搞优胜劣汰、社会达尔文主义,最终走向反人类。比如今日之美帝,已是“独阳不长”,即将原地爆炸(通胀)。所以,必须以人为本,才能收敛,才能止于至善,而不会以资为本,不知收敛;若单纯讲人(以人为本)、或善,只讲(人的)需要,不讲客观规律和现实条件,就成了无限圣母情,用爱发电,黑命贵、白命贵、LGBT横飞,政治正确乱扫,社会撕裂,人群内斗,或是一味搞福利社会,享乐主义,娱乐至死,坐吃山空,巨婴、傻白甜遍地现眼。此为“孤阴不生”,终归一无所获。所以,必须求真务实,按规律和客观条件办事,到什么山唱什么歌。过往的儒家,就是偏重仁善,而忽视道,把天也拉进主观的范畴,拉进封建秩序中去,以主观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冒充为“天道”,最终走向僵化、封闭。这才有了唐僧带上孙悟空取经,寻求思想和精神突破。
下面分开讲这一阴一阳。
首先,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其中,“总和”二字是最关键的。(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就是至善,就是任何现实历史的极限,就是太极图最外面的包络之环,它使得阴阳闭合,往复不已,周流不殆。在中国,对国家而非对个人而言,作为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就是大一统的中央集权,就是以党的集中统一领导为表征的“为人民服务”。即只有“为人民服务”,才有“党的集中统一领导”;只有靠党的集中统一领导,才能真正实现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就是包络之环,在政治上,任何的以人为本(阴)也好,科学规律(阳)也罢,都必须在这个环里运转。
在具体内容上,中国最首要的社会关系就是人民与党的关系。它不是某几个人(群)的人际关系,而是以“为人民服务”为基准,以共产主义信仰为纽带结成的公共关系,是其他一切关系的基础。有它做基础,就能避免化公为私,保持公有制本色。苏联的覆灭就是覆灭在颠覆了这个公共关系的公共性,失去了社会关系的社会主义性质(当年叫“变修”、“变色”),沦落、变质为私相授受的私人关系、交易关系。
同样,当年的国民党口头上也讲“天下为公”,但他们的关系全是私人关系、小圈子、小团体的关系。于是,在社会关系的总体层面,只有阶级对立、斗争、消耗的负向关系,这是那个社会的主流,反动的主流,反动的“总和”,反动的“包络环”。而团结、协作、建设的正向关系,只是支流,甚至基本不存在。所以,蒋介石宁愿“剿共”(符合对立、内耗的负向主流),也不愿抗日(团结、协作的正向之流,是逆主流的选择)。因为逆主流早晚会颠覆这个反动社会。历史事实也正是如此——团结抗日之后,反动的根基就动摇了。
今日的美国,乃至西方,也是一样:撕裂、内斗、甩锅是主流。全球也需要一场解放战争来彻底打倒反动的“主流”。
回到中国。 在中国,党和人民的关系是一切关系的基础,决定这一关系的,关键在党。若一地方的党组织在处理与人民关系上出现颠覆性错误,屁股严重坐歪了,就必定要出大乱子。因为,它背弃了党的本质、党员的本质。什么是党和党员的本质?就是“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
如何守住、守好这个本质?现在常见的说法是:“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或是坚定信仰,守住为人民服务的本色等等。我以为,这样的提法在思想方法上都是不到位的,因而是偏软的、偏轻的,存在不易落实和检验的问题。那么,什么才是到位的思想方法?这就要讲到“道”,讲到“阳”,讲到超维逻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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